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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为什么没有真正的信仰?(2)

  湖需要承认在它之外有一个实在的无限者。它通过与此无限者对话,通过开放和破碎自己,在无限者的牵引中不断舍弃和更新自己。超越恰恰是往上走,不是往下走;是往外走,不是往里走。然而,真有作为无限者的天道、造物主和绝对真理吗?这好比问:对湖来说,真有大海吗?它毕竟从没见过大海!

  这其实是一个不证自明的问题,因为湖的心早就知道了。这涌动不息的心难道从没有朝大海流动的渴望?只要给湖一道小口子,它不就开始流动起来,要流到大海里去?这是水的本质所决定的。

  人的本质也是如此。人的本质不是自然属性,不是社会属性,而是宗教属性。你可以哄你的心安静下来,但你的本性却总是动的,它动的时候,有一个坚定不移的朝向,那就是朝向海的方向,朝向无限和永恒的方向。

  我给人的定义是:人是朝向上帝而活的、有肉体的灵魂。 人本质上是有肉体的灵性活物。 人为万物之灵长。 人,虽“身无彩凤双飞翼”,但“心有灵犀一点通”。人是宇宙间飘荡不息而渴望回到彼岸的此岸行者。

  把人往高处看,文化才能往高处走。把人往低处看,文化只能往低处走。对一种文化来说,至关重要的是如何看人,而如何看人取决于这种文化如何看上帝。中国文化岂不也显明:人是渴望“天人合一”、与神同在的灵性活物?人的心里有一种神圣不安,只有神圣才能满足。

  我们这一生不断以流浪印证家园的存在,以空虚印证实有的存在,以短暂印证永恒的存在,以谎言印证真理的存在,以歧路印证正路的存在,以死亡印证生命的存在,以此岸印证彼岸的存在。

  人为什么一定要朝向上帝而存在?这是因人心与天道有极深渊源,人作为被造物与造物主有极深渊源。《圣经》说上帝按自己形象造了人,故而,人被赋予顽强朝向上帝而活的特质。 这是向日葵与太阳之间的神秘互动。这是湖与海之间的神秘互动。大海的水蒸发变成云,云变成雪,雪化成河,河流成湖。湖当然渴望回到大海。因它本就来自于海!

  “太阳升起来了,将蜡烛吹灭吧”

  在基督教看来,自然和良心是上帝显明自己存在的普遍启示。“启示”的希腊文原意是“揭开”,也就是上帝通过某些方式向人揭示他自己。第一种方式叫普遍启示,也就是上帝通过自然和良心来揭示他自己。自然和良心本来都是美善的,但后来因为受到罪的玷污,就遭到了污染和扭曲。这两面镜子脏了,也就无法清晰地照见上帝了。所以,上帝就采用了第二种方式来揭示他自己,上帝感动先知们写下他自己说的话《圣经》。这被称为特殊启示。

  尽管自然之光也是上帝的普遍启示,但在林语堂看来,普遍启示之光是烛光,而特殊启示之光是阳光。他说:“太阳升起来了,将蜡烛吹灭吧!”当然,太阳升起来了,有时候也还是用得到蜡烛。但有的人偏偏因着有了一点点烛光,就不愿意再走出去沐浴在阳光下了。

  自然和良心好不好?好!它们都能帮助我们认识真理,但这两者并不是真理的故乡,它们自身也不能产生真理。当我们凭着自然和良心无法全面认识真理时,真理会亲自来光照、启示我们。

  在认识真理之前,我们的理性、情感和意志首先需要被真理洁净与光照!这就像一个孩子的眼睛被涂上了泥巴,他在认出爸爸之前,需要爸爸先用清水帮他把泥巴洗掉。

  庄子说到圣人之心像最干净明亮的镜子,这其实只是一种假设。禅宗大师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这样的说法也是假设。我们都知道自己的心没这么干净、明亮。

  人生的意义必定在人生之外,绝对真理必定在世界之外。这意义和真理通过特殊启示的方式临到我们,我们才能产生真醒悟和真认识。不错,这个世界有其美丽,人心也有其良善,但它们都不过是那真、善、美的碎片和反映,而不是真、善、美本身。

  每种文化所化之人都有其卓异之处,能看到某些真相,但也有其致命的盲点和错误。中国人看到了自然和良心的神圣及它们之间的神秘互动,认识到了普遍启示的伟大价值。然而,生而为人,我们为万物之灵,跟大自然已截然有别;于罪中沉沦,我们本心已污浊不堪。这两点正是中国人处理自然和良心问题时的根本失误之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结果,我们就越走越偏。再到后来,自然和良心竟成偶像,阻碍我们进一步向启示之光眺望。

  中国人其实已发现自然中有一个神秘世界,我们内心也有一种神秘渴望。路易斯说人渴望“与宇宙中某个不可名状者再次联系在一起”,这显然是因为人知道自己应该与他紧密相联,否则,人就得不到满足。我们也“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是与他相隔的”,我们“也期盼着进入某扇门,一直以来我们都从外面打量着它,却不得其入”。要认识这种神秘联系,我们恰恰应该越过自然和良心,继续往前走,往上走,好走进启示之光,认出那光源的发出者——上帝。我们的灵魂就像针,被上帝这强大磁铁吸引。这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诗人弗朗西斯·夸尔斯的贴切比喻。中国文化感应并检测到了自然和良心的磁性,却拒绝进一步靠近那磁铁。最终,那一点点的磁性也就慢慢开始失落。

  备受误解的大爱

  我们宁可相信荒谬的“爆炸论”(爆炸从来都是把东西炸乱,而不可能把乱“炸”成井然有序),也不愿接受宇宙背后有上帝的爱这一事实。一位倾心施予的上帝超乎我们的想象,爱对于有罪的人来说是不自然的。我们中国人不愿欠人恩情,所以,这种看似无缘无故的爱,在中国备受误解。

  《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就提到:世上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至于所谓的“人类之爱”,自从人类分化成为阶级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爱。过去的所有统治阶级喜欢提倡这个东西,许多所谓圣人贤人也喜欢提倡这个东西,但是无论谁都没有真正实行过,因为它在阶级社会里是不可能实行的。真正的人类之爱是会有的,那是在全世界消灭了阶级之后。阶级使社会分化为许多对立体,阶级消灭后,那时就有了整个的人类之爱,但是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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