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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不怀疑上帝的语言(2)

当时的情景困扰了柯林斯很多天。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间的问题是:我不是自以为是一个科学家吗?一个科学家能不分析数据就得出结论吗?在人类生活中,还有比“是否存在神”更重要的问题吗?

思考的结果是,他发现,由于自己的“故作愚昧”、更确切说是傲慢,使他不再对此进行认真思考:上帝的存在也许真有可能。“突然间,我的论据似乎不堪一击,我有一种如履薄冰之感。”他坦言,这种认知是一种十分可怕的经历。毕竟,如果自己那坚定的无神论信念不再可靠,那么,“我是否不得不为自己不愿深入思考的行为承担后果?除自己外,我是否也应对别人负责?这个问题太紧迫,我无法回避。”

于是,他去拜访了住在街另外一头的一个卫理公会牧师,问他信仰是否在逻辑上讲得通。对方耐心听了他的来意后,从书架上取来一本小册子,建议他阅读。

这本书就是路易斯的《返璞归真》。接下来的几天里,柯林斯手不释卷,沉浸到由这位传奇般的牛津学者所奠定的智力论据的宽度和深度中。“我意识到,我自己建立的那些反信仰的论据都只不过是学童式的层次。显然,我首先需要清空自己,以便毫无杂念地思考对所有人来说都最为重要的问题。”

柯林斯坦言,26岁时与路易斯的相遇,不由得被他书中的逻辑所折服。他开始思考,这是一位什么样的上帝?也许他是一位自然神论者的上帝?正如爱因斯坦所认为的那样?不,这位上帝,如果就是我眼下正在感知到的上帝的话,他必定是一位有神论者的上帝,他希望与人类建立某种关系,所以,每个人的内心都能窥见神的存在,这应该就是亚伯拉罕的神,但肯定不是爱因斯坦的上帝。

“在渐渐意识到神的存在后,我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对于这样一种神的存在,它所具有的深度和广度,我感到心满意足;但另一方面,在神的光照之下,我不由得为自己的不完美深深沮丧。”柯林斯写道。

神为什么不拦阻我的女儿被强暴?

柯林斯开始感受到自己的无神论殿堂“已是废墟残壁”。如今在他看来,对神的信仰比不信更理性。尽管科学有足够的能力揭示自然界的神秘,但它不能回答神的问题。“过去,我在追求信仰的道路上反复无常,现在不得不承认,我已走近这一门槛,它认同一个灵性世界观,包括上帝的存在。”但是,现实的科学道路似乎又与接受一位上帝的想法格格不入。

就在进退两难之际,柯林斯读到了谢尔登·凡兰金的一首十四行诗,正好描述了他当时的心境:

一边是未经证实,一边是已被证实,横亘其间的,是一道裂槽。

不敢迈步,我们显得荒谬可笑,眼见地面在下沉,甚至更遭。

立足之地正在瓦解。天一破晓,仅有的希望:信从上帝之道,开启关闭着的心扉。

他的心豁然开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惊恐地站立在这道裂槽的边缘,最终,明白无可逃避,我奋力一跳。”

就在柯林斯在科学与信仰之间苦苦寻觅期间,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在暑假期间离开家独自居住,以便更专注地从事医学研究。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她被惊醒,发现一个陌生男人闯入她的卧室,用刀按住她的喉咙,不顾她的恳求,蒙住她的双眼并强奸了她。他让她精神崩溃,这段经历在以后的岁月里反复出现,罪犯却逃之夭夭。

“这个年轻女孩就是我的女儿。”柯林斯痛苦地陷入了对罪与苦难的思考,他想明白,那个罪恶至极的夜晚,神为什么不用闪电击中那个罪犯,或至少也得让他经历良心的拷问呢?他为什么不用一道无形的屏障来保护女儿?为什么人生更多的是苦海而非乐园?

最终他的结论是:如果上帝是慈爱的,他希望给我们最好的东西,那么也许他的计划不同于我们的计划。现实中,我们常常渴望神按照我们的意愿来满足内心。但是,如果没有痛苦经历,我们是不是会变得浅薄和自私,最终丧失高尚之心,或不愿为别人谋福利?

他认为,如果我们在世上最重要的决定是关于信仰的决定,最重要的关系就是与神的关系,作为灵性的受造之物,如果我们的经历不只限于在日常生活中能够知道和观察到的东西,那么,人类的痛苦观将完全改变。

“就我个人而言,尽管女儿被强奸是一种悲剧,但它也是一种挑战,让我在一种极为痛苦的情况下理解饶恕的真义。坦白说,我现在还在应付这一挑战。也许这还是一个机会,让我明白自己确实不能保护女儿免遭所有的痛苦和折磨。我不得不学会将它们交托给神。我知道这样做并不能避免一切罪恶,但我确信,这种痛苦经历不会没有价值。事实上,我的女儿也许会说,这种经历让她有机会和动机为那些有同样经历的女孩提供建议和安慰。”柯林斯最终认为,神通过逆境来发挥作用,这不是一个容易理解和接受的观念,只有那些拥有灵性世界观的人才能坚定接受。

“罪人”这个词形容我,如此准确

随着柯林斯不断思考并经历神,他发现很难由自己来建立通往上帝的桥梁。“我了解神越多,他的圣洁与神圣越难企及,而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在这片光明下就越发显得阴暗。我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自己难以做正确的事,甚至一天都不行。以前我从未真正把‘罪人’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却令人难堪地发现,这个从前因为显得粗鄙且带有指责味道而被我拒绝的含义深刻的词,原来如此准确。我要通过更长时间的自省和祷告来求得医治,但是这些努力都无功而返,它们无法令我跨过横亘在我那不完美的本性与神的完美之间那道正在不断加深的鸿沟。”

他陷入愁绪。但是,当他首次读到关于耶稣生平的真实事迹时,“耶稣基督布道的感召力及其影响逐渐开始吸引我”。他声称能够宽恕一切罪孽,“在我成为基督徒之前,这些逻辑似乎荒谬绝伦。但现在,耶稣的受难与复活已是一种难以拒绝的答案。它弥补了神与我之间的鸿沟。”但是,柯林斯坦承,他还不敢全部相信耶稣是神,他也许只是一个伟大的精神导师?

“我必须做出选择,对自己有所交代。”于是,在一个美好的秋天,柯林斯首次去密西西比西部旅行,当攀爬在可斯科特山脉时,上帝杰作的庄严与美丽占据了他的心扉。一个偏僻处,眼前一条高达几百英尺被冰冻的瀑布所构成的壮美景观令他震撼,“我知道我不会再疑虑”。次日早晨,当旭日初升时,他跪倒俯伏在露水莹莹的草地上,全身心臣服于基督耶稣。

带着信仰上越来越深的委身,柯林斯迎来了“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那一天,他的测序揭示,在启动血红蛋白产生的基因中,其“上游”一个特定位置中的一个G代替了C,就是这单一碱基的改变,导致胚胎期的程序在成体中开启。在精疲力竭的同时,他也感到震惊,因为“我整整用了18个月的时间,才发现人类DNA密码中一个字母的改变”。

此后不久,人类基金组工程最早的发起人沃森突然辞职,找一名新负责人成为当务之急,柯林斯成了大家关注的中心。

“身为一名基督徒,这是否意味着在一个重大时刻,神呼召我去承担重要使命?”1992年11月,柯林斯花了整整一下午在北卡罗莱纳州一个小教堂祷告,寻求神对这一决定的指引。“我没有‘听见’神说话,事实上,我从未有过此种经历。”他坦言,出乎意料的是,在整个祷告过程中,“我内心充满平稳安静。几天后,我接受了该职位。”

发表完白宫演讲后的柯林斯,也迎来了科学界和基督徒群体关于科学与信仰的诸多争议。他透过著书和BIOLOGOS机构一再努力试图调和这组矛盾:“坚持认为有了科学就可以否定信仰的观点,以及认为有了信仰就应该否定科学的立场,都不可取,两者都是对真理的否认。圣经中的神也是基因组的神,他在教堂和实验室内都应该被敬拜。”

他建议那些否定科学立场的基督徒,可以参考哥白尼的告诫:“去了解上帝创世的杰作;去领悟神的智慧、庄严与权威;在一定程度上,去领会神创世法则奇妙的运转方式,这些必定都是令人愉悦且满足的敬拜神的方式,若对此表现出无知,则谈不上可喜。”

他对科学家则提出忠告:是什么阻碍了你在两种世界观之间寻求和谐?你是担心信仰上帝就会堕入非理性,就会损害逻辑思维,甚至导致智力自杀?还是你被那些自称有信仰的人的虚伪行径弄怕了?不管怎样,请你牢记,真理的纯净之水装于被称为人的不洁容器中。因此,不要将你对信仰的评价基于所看到的个人行为或宗教团体的行为,而应基于信仰本身所展示的永恒的灵性真理。

“科学与宗教之间不断升温的战争该结束了。这场战争从来都没有必要发生。”柯林斯说,科学不会面临神的威胁,但也肯定不会威胁到神,神使万事皆有可能。“我为受伤的世界祷告:愿我们齐心合力,彼此怀有爱护、理解和同情,通过不懈的追求以寻找神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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