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连我这样三代吸毒的都能改变!”——徐坤夫妇见证
作者:徐坤、周天琦夫妇 2018-06-27 点击:...次
我家里几代人都吸毒,父母还有外婆都吸毒。我接触的人几乎都是吸毒的,没有一个好人。我是回族,当地回族里吸毒的人很多,我们也会去礼拜寺寻求帮助,求真主改变自己,可是没用。 我小姨子是信耶稣的,她说你来信耶稣吧。当时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能把毒戒掉,不管信什么都行,所以就稀里糊涂信了。我曾在戒毒过程中死过,准确说是休克。本来戒毒是为了活得更好,现在把命都戒没了就没意思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加上我父母一辈从旧社会就吸毒、抽大烟,我就特别灰心,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戒掉。只要能戒掉,让我信耶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我发觉耶稣真的很厉害。 当时认识我的那帮吸毒的朋友,他们说如果我能戒掉,他们一定也可以戒掉。后来真的有十多个人因为我而信了耶稣,也戒了毒。 毒品的魔力我们靠自己斗不过 我1988年开始吸毒,2008年开始戒毒,刚好20年。我的兄弟因吸毒死了,对我的冲击很大。我妻子也是接受耶稣改变的。她因为想改变我,想吸毒之后戒给我看,结果也上瘾了。 当时戒毒真的太辛苦了,没有替代品。在一起的弟兄姊妹都很属灵,我难受时他们都会说祷告吧,我说我已经祷告了、发自内心的祷告,但还是不行、还是难受啊。他们说你还是不够诚心,我祷告了还是很难受。非吸毒者觉得这有什么难的,大不了就是受两天罪嘛!但不是两天,可能要两年呢!两年那个思想都转不过来。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我怎么就戒了。属灵的套话容易讲,不就是求告神嘛,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戒毒的过程很艰难,十年、我十年了思想上还是会想毒品,虽然白天不会想,但晚上睡着了做梦还在想毒品。我问很多弟兄是否有这样的情况,他们都回答是的。这真的是一个魔、很大的魔,那个魔力我们靠自己真的斗不过。十年了,按道理说十年已经换了一个人了,毒的吸引还在里面。我也求问神是不是我不够虔诚,怎么十多年还被这个影响,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感谢神,十多年就这样过来的,现在我完全脱离了!毒品实在太厉害了,靠耶稣与这个邪灵争战,慢慢好起来,如果不信耶稣没什么指望。如果你戒毒了,不好好信耶稣,最后还是会掉进毒品的网罗,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有些人选择用喝酒、暴饮暴食来戒毒,其实是用一个极端代替另一个极端。 我戒毒休克的时候,人好像已经死了。当时我很奇怪,我怎么会飘在天上,明明看见我睡在那里啊。我看到家人在哭嚎,医生因为害怕承担责任就说你们转院吧,今天不收任何费用了。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耶稣还不让我死啊,要我为他作见证?现在想想太惭愧了,希望不会羞辱上帝的名。 回民有个习惯,不论信什么一定要信好,我就去上了神学。读神学期间受了很多逼迫,连一起的同学都说,你一个回民信耶稣干什么,好好信真主去吧!我真的觉得压力好大,甚至绝望了。但后来我慢慢发现,耶稣是真神!两年神学读下来,才知道耶稣的一个轮廓。 我不服侍不行了 我按自己体会的方法教导那些吸毒的弟兄们,我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因为有几个吸毒者信了耶稣而改变了,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活的见证。这是我当时的心态,现在想来要在神面前好好省察自己。 戒毒的见证真的太重要了,没有见证要改变人很难。不是说神没有那个能力,因为没有真实的东西,道理会很空,不是简单地说祷告就行了。早晨四点我就起来祷告了,人人都说徐老师起得太早了嘛,你都不睡觉的吗?改变吸毒者,需要活出见证来。 自从参与服侍以来,儿子都很听话,家人都很平安。家里没钱也不着急,有钱更好(笑)。我很想和冉若牧师(2017年《境界》曾发出他的福音戒毒见证)一起联手,好好来做福音戒毒。我们都是过来人,知道吸毒者的想法和感受。 其实一开始我不想服侍的,休息了四年时间。后来我不断梦到自己和吸毒的人打交道,心想这下完了,不服侍不行了。有上百位吸毒者因此接触了福音,其中也有回民。但参与服侍的人不多,离我的期望很远。有的学员要参与服事,我说你要去上神学院,最少读圣经三十遍。这个要求不高啊。有个学员说我要去传道,我说你读了几遍圣经,他说一遍都没看呢。我说以后在我这里,这话你不要提了,神的话语都不知道,怎么去传讲呢? 我现在有心志服侍,却得了一个病(肝腹水),身体不行了。我这个人耐受力还算好的,这个病很受罪。有人说我生病就是因为不听神的话。这似乎是基督教的通病,不做事的不会被论断,做事越多的越被论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问神,如果不能为耶稣做一点点事情活着没多大意思。人如果没有信仰,不外乎就是吃吃喝喝嘛。我觉得神真美好。 (冉若牧师:医生说徐老师现在需要换肝,传道人不可能有那个经济实力。按照医学,徐老师的病是没有什么办法治好的,我们一直在祷告。我和徐老师认识有十多年了,以前我也帮助吸毒者,但我的工作是传道人,所以更多的时候我把人带到徐老师负责的戒毒所。我从丽江送去的人,差不多90%信耶稣了,60%已经完全改变了,有几位弟兄从徐老师和师母的戒毒所出来后开始服侍,有的神学院毕业也开始牧会了。 徐老师不会轻易开除一个人,他觉得吸毒者能在这里戒掉毒瘾、保住性命、学点圣经是最好的。徐老师不想见证自己服侍主的过程,因为一切都是上帝在做,我们只不过是器皿。在云南省至少有几百个人出入徐老师的福音戒毒中心。 有一个其他戒毒机构已经帮助不了的人,因为艾滋病晚期就去到徐老师那,慢慢好转,可是后来又复发了。当时我正在昆明牧会,师母问我能否去帮忙。我过去一看,病人已经快要死了,连亲人也不来看他。是徐老师一直在服侍,我只能拿一小点钱来表示对他的关怀。等他死后,他的亲戚要告徐老师,说他把病人的器官贩卖了,还好尸体没有火化,否则很难说清楚) 信耶稣那天我们就死了,现在又活了! 来这里的人生老病死都是我在照看。这个患艾滋病的弟兄来的时候,戒毒机构里的前辈都不敢接收他,因为他是艾滋病晚期了。 (徐师母:他在我们这里信主了。生病了别人就把他送回来了,第二天我就送他到医院。我们回家到处筹医药费,住院21天后他死了。我们自己有一万多块钱,然后跟家人朋友借了几万块。我们通知他的家人,家人却不来,没有办法火化。我们不得不每天花80元把他放在火化场的冰柜里。快一个月了,家人还是没来。 后来有个朋友,带徐老师去民政局。他们说徐老师你管的太多了,其实这个病人家境还不错的。他哥哥是一个小学校长,但他不愿意管,还想讹诈我们,说弟弟是工伤死的。我在电话里和他说,“你是一个老师,我们这里没有做工的机会,怎么会有工伤呢?你的弟弟在这里戒了毒,出去工作了一年,病复发了又回到我们这,我们带他到医院。你们不把他的身份证、医保卡送过来,医院怎么给他用药呢?”直到徐老师去当地派出所开了证明后,医院才给用药。当时我们心里真的很难过,出钱出力还是救不了他) 很多人都知道这事,说我太有爱心了。其实我是没办法啊,我不管他就没人管他了!本来一心想救活这个弟兄,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议论,连公安局的都来了。派出所叫我进去,劝我说,徐老师不要做福音戒毒了,你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你胆子太大了,艾滋病人你都敢去管。我就摇摇头,小声说我不做也没人做啊,如果有人做我也不想做啊。 (徐师母:因为做福音戒毒会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从那以后我们就实行入住前体检,知道有艾滋病我们会保护你,不是不接收你。一些入住协议需要改一下) 外邦人喜欢听见证、看神迹:什么时候死的?什么时候又活了?实际上,信耶稣那天我们就死了,现在又活了!吸毒者能信耶稣、给家人带来安慰,这就是我这一生活着的目的,他们改变了,我们心里比蜜甘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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