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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我的弟兄”

  耶稣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 ”(参太12:49—50)

  “咯噔……咯噔……”车轮撞击铁轨的节奏似乎在为漫漫长夜计时,强硬的风从绿皮车厢的门缝中挤进来,车窗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霜,荧光灯也仿佛打了焉。作为弟兄,我和春海顶在门口,尽力为体弱的明子挡住风寒。

  每年寒假时,火车票就成了所有异地学子最大的心病。那时还没有如今的网络售票,想要得到一张回家的车票,需要付出巨大的艰辛。几天排队下来,我和春海、明子手上仍然空空如也。情急之下,我们听从了售票员的建议,决定先转到徐州,然后再从那里接驳回东北的家。

  很明显,我们轻视了这趟行程的艰辛:从南京到徐州的车是半夜开行的,要五个多小时。在春运人潮的裹挟下,我们被灌装进列车,却堵在车厢连接处,再也无法前进半步。腊月里的江淮虽不比东北的酷寒,但午夜的风夹杂着不可遏制的倦意,让这五个小时显得格外的漫长难挨。

  五点钟,终于到了徐州。漆黑的天幕上满是寒星,还看不到一点曙光,灯光寥落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拖着沉重行李和疲惫身体的我们,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见到西关教堂的乔牧师。几天前,徐州的同学帮我们联络了这里的教会作为落脚点,而素未谋面的乔牧师便是联系人。

  “这里就是西关教堂了!”一扇高大的、紧闭的铁门挡在我们面前。我壮着胆,叩了几下大门,高声道: “乔牧师在吗?”

  如夜般的静寂,能听到风声。几秒钟里,我的心如同被翻过一遍般的忐忑: “没有人怎么办?乔牧师会不会忘了?我们要在这里等吗?……”

  这时, “吱”一声门打开了, 一位亲切的长者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我们的学生证,”我立刻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证件。他则一摆手,亲切地说:“快进来吧,外面冷!”

  穿过一段廊道,走进一间点着灯的屋子,一位个子不高的阿姨正笑着迎接我们:“委屈你们睡这里吧,姊妹睡另一间好吗?暖瓶里有热水,赶快洗洗躺下。早上我来叫你们起来。”冒着蒸汽的热水,暖暖的被窝,再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很快,我们便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一阵食物的香气飘过来,原来阿姨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早餐。明子吃不惯酸辣的口味,于是体贴的阿姨又为她热了牛奶。时至今日,我仍没有忘记徐州糁汤的美味,仍没有忘记那份萦绕于心间的温暖。

  “茄子!”见到每个人淡淡的笑容,在相机的快门声中化为我手中这张十二年前的合影。时光荏苒,当年的西关老堂已新建为气势恢宏的崇真堂。从神学院毕业后,我留在了江苏教会。由于工作侍奉的缘故,熟识了曾经陌生的乔牧师,就是徐州市基督教协会名誉会长乔振江牧师。我从没有对他提起这段往事,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那个半夜敲门的东北愣小子。与他走在一起时,我总是仿佛看父亲般地注视他:那背有些驼了,鬓角的白发更多了,但眼神中流露出的热情与慈祥还和那时一样。

  那位照顾我们食宿的阿姨,如今与我同工,就是徐州基督教两会的尚培兰长老。每次打电话和她沟通教会事工时,我的心情就特别的好,仿佛她的笑容就在眼前,仍能令我感受到当年如家般的温馨。

  照片中的校友,也早已星罗四方:帮忙联络教会的徐州姊妹韦娜,如今远嫁内蒙古,服侍教会,相夫教子;黑龙江小才女刘晨明子,南下广州,已成为当地教会的骨干;走得最远的当数春海了,他远涉重洋求学,今日已旅居美国。

  耶稣说:“看哪,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参太12:49—50)我的兄弟、姐妹,你们还好吗?会否常思念远方的家人?当你们看到这篇小文的时候,会否记起十二年前的那段旅程?记起那些曾经像父母一样呵护过我们的人?如果可以,记得在你的祷告中记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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