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对三位老师的刻骨记忆
作者:陈丰盛 2017-09-10 点击:...次
教师节到了,收到不少祝福,由于我的阳历生日正在9月10日,所以每年总会收到双倍的祝福。在这个充满恩典的日子里,我思来想去,回忆三位老师在我成长过程中留下的刻骨记忆。 我之所以说是刻骨记忆,是因为他们所留下的记忆无疑是一种打击或者批评,回忆起来,其经过仍然历历在目,脑海中所重现的场景如在眼前。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它们仍然刻骨于我的脑际,伴随我的一生。 第一个记忆是小学数学老师和他的一记巴掌。事情发生在小学四年级,数学老师好像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且与父亲曾是小学同学。大概由于他与父亲的这一层关系,我在他的课上比较轻松。在某天数学课上,我不记得是为什么事情,依稀记得可能是跟我对老师不礼貌有关,老师将我从位置上叫起来,猛得给我一记耳光。我到现在非常清楚那个场景,整个教室在我面前忽然灰暗了,我根本记不起老师骂了什么,脸上留下的是滚烫的痛。从此,我远离这位老师,直到毕业,才在这个记忆的“魔爪”下走出。但是,我后来一直对老师敬而远之,心底里害怕老师的“伤害”。 第二个记忆是杨达英老师和我的“老鼠的尾巴”。杨达英老师是我入神学院之后,在二年级时遇到的一位写作老师。她是上海某教会的长老,是一位汉语专家,听说她曾参与编辑过著名杂志《咬文嚼字》。她教写作的时候,经常要求我们在两节课之内写1000字的短文,写完交稿之后才可以去吃中饭。有一天早上,老师将上一篇文章派发给每位同学,并做简单点评。同学们都收到老师不错的点评,令我羡慕不已,期待老师给我一些鼓励。但是那天,老师好像是故意把我放在最后,当她点到我的时候,突然脸色变了,说:“陈丰盛,你这是‘兔子的尾巴’!”听到老师的话,同学们异口同声地接话说:“长不了……”然后就哄堂大笑。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接着说:“你有思想,但为什么总是只写七、八百字?”而我在这个时候,已经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真想找一个地洞。晚上,我在神面前祷告,求神给我写作的恩赐,因为我认定传道人必须要“两条腿走路”,即口传与文宣。也正是为此,尽管自己基础较差,还是不断地努力写作。 第三个记忆是冯炽强牧师和他的“顺服的功课”。2003年11月,我到香港进修神学。2005年上半年,我跟着冯牧师学习希腊文。课间,我与同学们围在一起聊天。这位平时不太多说话的牧师端着他的特浓黑咖啡悄悄地来到我们后面,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插了一句话:“读神学,不只是学知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功课,就是学习顺服。”我转过身来,视线正好与他交汇,那严肃的表情使我全身发软,认定他就是针对我说的。他抿了一小口咖啡,接着说:“你如果在神学院没有学好顺服的功课,在教会里就可能不能学会顺服。顺服的功课是神人关系中间最先要学习的功课之一。”他坚定的语气,说出来的几句话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有力地进入我心。冯牧师于2009年1月离世,至今已8年多时间。他教的希腊文,差不多全部“还”给了他,但是他提醒的“顺服的功课”,却依然记忆犹新,而且我在十多年服侍中,正在学习着顺服的功课。 几十年的学习生涯,在许多老师的门下受教,但在我生命中能够留下刻骨铭心记忆老师却是不多。今天回忆的三位老师,分享对我的生命留下了正面或负面的影响。我相信,这就是师者对于学生的影响力,其言行举止均有可能直接影响学生,成为一生的帮助,或成为长久的伤害。回忆老师在我生命中留下的点滴,对于伤害我已不再介怀,对于帮助我则心存感恩。 雅各说:“我的弟兄们,不要多人作师傅,因为晓得我们要受更重的判断。” (雅 3:1 )提醒为人师表者要谨慎自己的言行,而作为学生,我们也实在要学习分辨,在“三人行必有我师”的人生旅途中,学习“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
